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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伶点头:“她在雕塑的圈子里还挺有名,网上搜到挺多。”
  炎拓喉结微微滚了一下,也顾不上身体不便,手臂硬撑着欠起身体:“其实,她……”
  话还没说完,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在这儿也好,在种植场也好,不敲门就直入的,只有一个人。
  林伶脊背一激,立刻站起身:“林姨。”
  来的正是林喜柔,行色匆匆,风尘仆仆,即便眉头有忧色,都不减她半分容光。
  她身后站着熊黑,如一截铁塔,已经到了穿外套的季节了,他却只着一件上书“惹我试试”的短袖白t,被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撑得紧绷,右手小臂上,纱布厚扎了一圈。
  纱布扎围着的,估计就是被咬掉了一块肉的地方了。
  炎拓躺回床上,也叫了声:“林姨。”
  林喜柔笑着走过来,坐到炎拓床边:“终于醒了,刚遇到吕现,他说没什么事,休息一阵子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抚摸炎拓的脸。
  炎拓下意识想避开,又忍住了。
  林伶插了句:“林姨,你来得正好,我刚把我们这边找他的事给说了,正想问问他那头的。”
  林喜柔嗯了一声:“小拓,林姨问你点事,很重要。”
  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安静,守在门边的熊黑看了看门,又“咔哒”一声加上了保险。
  炎拓先开口:“狗牙没告诉你吗?”
  林喜柔叹了口气:“你这趟是遭了罪,但跟狗牙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他没三五个月醒不过来,你告诉我,是谁伤得他?”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把手缩了回去,途中蹭到炎拓的面颊,炎拓觉得,她指尖比几秒前要凉。
  方才脑子里闪过的那东西突然清晰:“线索都没了”,“幸好还有你”,“狗牙没三五个月醒不过来”……
  也就是说,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什么都是事实。
  他一颗心猛跳,吞咽下一口唾沫,在最后一刻下了决心:“我没看到。”
  熊黑插了句嘴:“猪场下头有五间牢房,他和狗牙没关在一起,估计两人都不知道对方什么遭遇。”
  林喜柔又问:“你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
  炎拓说:“实在也是挺意外的,我回程的时候,导航出了点故障,走错路、去到的板牙。”
  “我下车问了个路,也就只问了个路。上车的时候,有三……四个人吧,忽然同时攻击我,其中一个,往我颈后插了针,应该是有麻醉效用,我很快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猪场地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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