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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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皇上虽有什么好东西都往他这儿送,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上这心还是向着大皇子的,虽然是大皇子一箭射向了他,却只是受到了禁足,宫里的东西样样还是没少着他。
  仲长舒迎合的笑着,将东西接了过来,道:“有劳公公替我谢谢父皇。”
  老太监“嗳”了一声,见着他们俩离开,低着头就往另一处走。
  第55章 小马车~
  枯叶落,海棠盛。
  来时正入冬,这时才初秋。
  他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弓箭出神,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把弓不经意间就可以变成一个人,变成那个他寻找已久的人。
  平安从屋里拿了披风出来,“爷,这天儿渐渐转凉,你可要爱惜自个的身体。”
  “嗯”仲长舒接过他手中的披风,入手的便是上好的触感,“平安你跟了本王多久?”
  “奴才打小就跟着你。”平安不知他为何问下这个,就眼前的形势,皇上也撑不过一年,这平日皇上看似对他宠爱有加,实则是为了给大皇子防暗箭,宫里宫外的人都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原来是打小就跟着我,难怪……”他喃喃道,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终于明白为何安伯一直在等自己,这其中不仅仅有衷心还有亲情。
  目前的局势他也摸清了不少,也就是说皇上时日不多,每一个皇子都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这个天下。
  在别人眼中,皇上是最看重自己的,其实不然,他只是大皇子的掩护,而皇帝真正看中的只有大皇子。
  皇上只是表面上的慈父,心狠手辣的手腕比谁都厉害。这几天他在书房看到过不少的密信,都是大臣写给自己的密信。
  无非是一些大臣只看到表面,想要巴结他,拥护他为新皇,而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那个意思。
  “你可知阡陌是哪家的姑娘?”如果顺藤摸瓜说不定就会发现岸琛,便能找到血骨戒。
  “是相爷的独女,前些日子皇上已经将她赐给了三皇子。”三皇子也就是现在他的皇弟,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这三皇子之后是得到江山的那个人,多半就是岸琛。
  这辈子都逃不过纠缠,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他掐下一朵秋海棠,放在鼻端轻嗅,风儿卷走青叶,誓要与它生生世世缠绵。
  “王爷,起风了,咱们进屋吧,你身子还未好全。”平安站在他身后,不知他心中所想。
  仲长舒回到屋里,取了茶盏,手掌心上的海棠落在了茶杯里,如同一叶轻舟,随着风浪飘荡。
  都这么些日子了,你怎么还不出现?
  他眸有深情,从未偏移。
  他随手取了一本书坐在书桌前细看,突的听到一声叹息,拖着长长的尾音,浓浓的戏虐,惊的他手下一乱。
  “戎安?”他的手中的书本落地,来时他才知原来温即墨是自己现在的名。
  屋内一片死寂,恍如是他错觉一般。
  失落如墨在他脸上晕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书,继续翻看。
  “唉……”又传来一声清晰的叹息,这次仲长舒更加确信了,南戎安就在这屋子里,只是不出来见自己罢了。
  手指翻过一页书,他似没有听到一般,耳边叹息声不断。
  仲长舒依旧不理,大概过了一个钟头,他合上书本,理了理衣摆的褶皱起身,一个目光都没有留给旁边搁架上的神弓,双手拉上大门离开。
  他之所以对弓连连发出的叹息充耳不闻,就怕过于突兀,会吓到是怕生的南戎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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