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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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那双期待而焦急的双眼,陈壕微微心动,身为七尺有余的男儿,他心中自有一番事业,可是他的身体从小中医就说了,富贵病,得花大价钱调养,今年开学的学费,舅舅表明不想再支助。
  陈壕道:“人生在世,哪有事事顺心,宁小姐,这些都是命。”
  “你就甘于认命?!”
  “咳,”林莱玉打断宁蝶,这丫头语气太急了,“我下去看看中奖没有。”
  她冲宁蝶眨眼,待她下楼,宁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片火辣,装作外套上的纽扣缠住了帕子的丝线,一直垂着头扭纽扣,弄了半天,因一时慌乱,抬胳膊肘时袖子蹭了甜点的白色奶油。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说着急匆匆地埋头去找卫生间。
  她脸红的样子局促得可爱,陈壕忍不住低低地吃笑。
  卫生间在走廊的最深处,安静而人少,开着昏黄的灯泡照明灯,她在洗手池边把袖子用水擦干净,恰恰走出来一步,蓦然被一个怀抱带入,然后眨眼间将她贴在墙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怎么样?约会的感觉可是美妙。”这声低沉的嗓音,犹是冷漠。
  “霍丞?”宁蝶看着这张熟悉的俊颜在自己眼前放大,她偏头躲开他的靠近,“你在这干什么?”
  “干你。”他说到做到,一手将宁蝶双手的手腕钳住举在她头顶,另只手不顾宁蝶的反抗,直接解开她的大衣,“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场合的缘故,这次外出他没有穿上军装,而是一身纯黑的妥贴西服,他逆光而站,整张轮廓硬朗的脸上都像蒙了一层阴影,“告诉我,他和你什么关系,嗯?”
  他的手掌故意只隔着一层衣料,在宁蝶的腰上揉捏,一股细细的电流便窜上宁蝶的四肢,身体跟着发软。
  “我和他只是朋友,”不止一次见过这个人的暴戾,她适时地表现出温顺。
  “那很好,”他捏住她的下巴,强令她抬头,湿热的吻便压了下来。
  细细地描唇,再用力地撬开宁蝶的牙关,他的深吻表现得轻车熟路,沿着宁蝶的玉颈一路下滑,手一寸一寸地捋上宁蝶旗袍的下摆,所经之处,一一点火。
  “喜欢吗?”他在宁蝶的大腿根处弹起钢琴曲子,一搭一搭的节奏,和宁蝶在餐厅听到的钢琴曲同一般的调子。
  原来他之前也在餐厅。
  “竟然失神,”霍丞惩罚似地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腿部,虽然隔着一层长袜,宁蝶仍痛得皱眉。
  “你越是不说话,只会让我越兴奋。”他说着,手指有意无意地越过雷池。
  “霍丞!”宁蝶斥道:“够了!”
  她脸颊绯红,唯有一双眸子透着清明。
  霍丞挑眉一笑,“不够。”
  下一瞬间他却瞥见她敞开的紫色旗袍领子下面,锁骨下方有淡淡的吻痕,属于几日未消余印,可见施吻人的热情,这显然不是他刚留下的东西,他眼神刹那寒冷,提起她的衣领,恨恨地问她:“除了我,还有谁碰过你?!”
  宁蝶蹙眉道:“没有!”
  “那你胸前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他说着,故意将她的旗袍扯得更开,力道失手,竹布旗袍霎时扯到一道口子,雪白的肌肤上,那些印子更是鲜明和刺目起来。
  宁蝶想到那晚,脸红得难堪,“被狗咬的。”
  “哪条狗?!”霍丞气得脱口而出。
  宁蝶本是恼怒至极,闻言噗哧一笑,顿觉解恨。
  然在霍丞眼中不是如此,他俯下身狠然地用牙齿轻咬她的胸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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