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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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宾笑起来,“真乖。”
  “所以他们在做什么?”
  鸿宾僵了僵,“啊……就是在给殿下找弟弟妹妹呀。”
  徐肇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鸿宾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王孙今日见到娘亲了,开不开心?”
  徐肇一听,却扁了嘴,“娘亲不喜欢阿肇。”
  “怎么会呢?”鸿宾一看他这个表情就心疼得不得了,“那只是她太久没见到您了,您多去找她亲热亲热就好啦。”
  徐肇摇摇头,“娘亲欺负爹爹,阿肇也不喜欢娘亲。”
  鸿宾感到头疼,“娘亲怎么会欺负爹爹呢?”
  徐肇说:“她现在就在欺负爹爹,你还帮着她来骗我。”
  “……”
  ***
  天旋地转。
  用三十年的一生做了一场梦,梦里光影朦胧,粗糙的枕巾被揉皱,干燥的床褥被浸湿,抵足-交缠中溢出沉闷的喘,撞在梦境的壁垒上。很久以前的明暗变灭的记忆被唤醒了,徐敛眉想起来她曾经是多么熟悉这个男人瘦削而有力的躯体,想起来她曾经如何在内心里反抗这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快感,想起来她每每妥协时那黏稠的柔软的心情。
  男人不说话,却总让她意识到,他会保护好她。
  他在侵犯她的同时保护她,在掠夺她的同时赠予她。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某些事情,还真是莫名其妙。
  他低下头,一边安抚地吻她的颈,她搂紧了他,手指摸索过他肩背上凹凸不平的旧伤疤,逗出他敏感的呻-吟。他压低了眉,不服输地伸手探上她的心口,四年前的剑痕已养得不见痕迹,可她却仍然难以忍受他如此的带笑的触摸,像有细小的虫子沿着他的手爬入了她的心脉里去,一丁点一丁点地将她蚕食。
  什么情仇爱恨的煎熬,都比不过此刻最微渺的、最末端的那一屑的快乐。
  巅峰来临的刹那,黑暗无边无际,他深深地吻住了她,仿佛是给了她一整片的星空。
  不知过了多久。
  双眼已然习惯了黑暗,徐敛眉抬起头,便对上柳斜桥温和的眸。她仓促坐起了身,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扔作一摊的艳红嫁衣,无端觉得刺目。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笑了。
  他倚靠着床头坐起来,被褥滑落,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真是奇怪,他素日里看上去明明是清瘦得风吹即倒一般,却原来脱了衣裳才能暴露出他原本蓄藏的深沉的力量。他的笑声仿佛便是从那胸膛底下发出来,沉稳而清越,带一点点宠溺的味道。
  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客官?”是店小二,“水烧好了,是现在送上来?还有您要的烧酒……”
  “进来吧。”柳斜桥说。徐敛眉一惊,却被他面不改色拉回了枕上,盖好了被子。
  店小二走进来时脸都红透了,连忙将热水在帘后放好,又提来两壶酒便离开。
  徐敛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生闷气。
  柳斜桥一根手指挑了挑被角,“你猜他瞧见你几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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