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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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同时,萧家少主夫也在瑶欣宫的正殿,苦口婆心的劝说萧煦生:“生儿,你可要再多长个心眼,你看看,宫里不管出个什么事,你总是在场,每次人家第一个就是想到你的头上。你知他们为什么不用直接下手害你吗?那是因为你是陛下表亲,他们知道陛下会护着你,所以才这么一而再的让你背黑锅的,陛下就算信你一次两次,可长久下去,她也定会猜忌,一旦有了猜忌,你在陛下心中,就彻底拔去了,你可明白?”
  “父亲,孩儿也怕,婉玳有一天会不信任我,虽然她现在还是说会信,但孩儿也知道,若宫里再这么不平静下去,尽早一天……孩儿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今日向凤后请安,孩儿都不敢与其它人同行,甚至都不敢抱长皇女,孩儿现在只能按着父亲教孩儿的方法,防着每一个人。只是孩儿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后宫会这般可怕,明明都不象是坏人。”萧煦生趴在萧主少主夫身上哭,他实在不懂,表面上个个是有说有笑,恭恭敬敬的,怎么背地里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来。
  “傻孩子,坏人会写在脑门上让你见着吗?你只要照父亲先前教你的做就行了,你看这次,就算长皇女满月那日由你来带,也没人会怀疑你,就是因为你防的好,才没被人下了套。而凤后,只带一个宫侍进锦阁,你看,什么污水就都往他身上倒了,他这回就是太大意,好在有个人证,要不然,这事还真没完。”萧家少主夫第一次对儿子感到欣慰,虽然他还是茫然惶恐,但至少他已经看到了后宫中潜在的危险,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你如今要不断得学着如何既要在后宫稳稳当当的立足,又要避免被人陷害与伤害,等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让护得了她。”
  “父亲,我知道为了将来的孩子,我也要好好学着稳稳的在宫里生活下去,不能再依靠婉玳,我不是他唯一的君侍。”萧煦生泪留满面,他直到今日,看清了一个事实,男子一生只有一个妻主,而他的妻主却并非如此,她有无数的夫郎们。博婉玳在守护他、怜爱他的同时,也要守护其他君侍,怜爱他们及她的孩子:“将来,我的孩子也不是她唯一的孩子……”
  萧家少主夫听着儿子的话,就仿佛回到十多年前,贤贵君失了孩子后,扑在他身上痛哭,但比起他,生儿幸运多了,至少,生儿没有在遭受巨大痛苦之后,才领会到这一点。
  第112章
  雍华宫内,寒家少主夫已少了昔日的锋芒,没有动不动就让寒暮雪争什么凤后之位,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凤后依旧稳当当的坐在凤位上。他要是还看不出凤后的能耐,不是儿子现在能争的过的,那他这数十年的正夫也是白当了:“你如今要好好养着,保住皇嗣比什么都强,至于凤后,今如你便让着他些,再不济,等将来,生个皇女,入了陛下的眼,有了前程,自也有你的好,凤后也不过是陛下的君侍,太凤后,那才真正父仪天下。”
  “父亲,你也想的太远了吧。”寒暮雪抚着小腹,给了寒家少主夫一冷眼:“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嗯,那也是。”寒家少主夫也不说什么,心想来日方长,等儿子生下皇女,他就自然要为女儿的将来打算。
  寒暮雪看了父亲片晌后,凑近他些:“父亲,后宫可能再招一批宫侍,你看……”寒暮雪虽不想争什么,但为了孩子能平安出生平安长大,他需要自己的人手:“别太多了,够儿子与孩子用就行,免得引人怀疑。”
  “傻孩子,这个自然,历来君侍入宫,都是带着自己得力的人,独你倒霉,好好的随侍,尽因皇贵君陷害,被陛下给除去了,如今你看看,咱爷俩说个话,还跟作贼似的,屏退所有人,偷偷摸摸的。”寒家少主夫见儿子亲自向他要人,心想他多少开了窍,既高兴又得意:“放心,父亲定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不单单你自已要用人,咱们呀,多少也要知道些别人的动向,不为别的,你就当为了能早一步防着,便得再让人能了逞,伤着你肚里的皇嗣,如何?”
  寒暮雪只喝茶,没说话,当是默许了。他倒没有对自已那个随侍多心疼,他自小的随侍在他十三岁时,便病死了,这名随侍原是服伺寒云的,有几分姿色,寒家少主夫便以儿子那人手不够为借口,将人调到他这来了。入宫时,又看他机灵,模样好,便让他跟着,谁知他放着正经主子不侍候,竟对博婉玳抛媚眼,想着哪天爬上龙床,偏偏博婉玳不吃这套,便借着寒暮雪小月这件事,把他一并除去。如今寒暮雪的随侍,都是那件事后,内务府派来的人,而当时后宫又是由皇贵君掌管,使唤这些人自然没有使唤自已家人安心,特别是将来皇女皇子们一举一动,若被那些个宫侍传出去,坏了他们在母皇心中的印象,就不好了。
  撑灯时分,颜墨梵坐在书案前,却没有心思抄写,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博婉玳对于这件案子的处置,他一点也并不满意,不相信会是先皇皇贵君遗留的宫侍报复。要报复,为什么不直接向长皇女下手,只是杀教养宫侍来诬陷凤后?
  颜墨梵敢肯定,这宫侍的幕后,还有一个出谋之人。可是现在,凶手死了,案子结了,禁令也解了,即便还留有线索,今日过后,也必定已打草惊蛇,留下的线索也将被人抹去。
  双手攥的死紧,目光清冷的凝视香檀百宝书架:陛下这般一次又一次的宽容作恶之人,难怪他们会心存侥幸,时常有持无恐的作怪。而他居然这么被人摆上一道,却连对方究竟是谁都不知道。更憋屈的是,宫里不管出个什么事,不管针不针对他,他这个凤后都是第一个倒霉。心想如果贤贵君小月时,他不是在禁足中,现在贤贵君定不是天天跟萧煦生过不去,而是跟他不死不休了。
  颜墨梵越想越恼,暗暗发誓,不管博婉玳怎么护着那个主谋,他都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片晌后,殿外“陛下驾到”的喊声高起,颜墨梵蹙眉眯眼,板着脸起身,令宫侍马上去给他准备热水,在众宫侍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由后殿前往净殿,不想见她。
  净殿热气升腾,雾气袅绕,颜墨梵踏入汤池,就靠在池边不愿再动,想着如何揪出这个害群之马来,而任由宫侍为其擦洗。
  许久后,颜墨梵觉得身边有人也下了池,惊骇的转身,才发现净殿内除去与博婉玳外,已经没有其他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刻躲到水下,虽然那池水清澈见底:“你……陛下,非礼勿视,你竟然当着那么多宫侍的面,闯入臣侍净殿?这要是被传出去,陛下可以不顾颜面,臣侍还要不要做人?”
  “谁敢传?传出去又如何?朕今夜宿昭阳宫,这么热的天,自然也要洗洗,你是朕的凤后,服伺朕沐浴有何过错?”博婉玳手中的活没有停下,口中阵阵有词,铿锵有力,双眸放光的用玖瑰皂角香膏,为他擦洗脖子与前胸。
  颜墨梵被她的话堵得无语,更火冒三丈,带着醋意戏谑道:“陛下不会是在君侍那过宿,都需君侍为陛下沐浴……嗯……”
  博婉玳没有回答,她对眼前的这具身子没有免疫,此时眼底除了一片迷茫还是一片迷茫。手中依旧为他揉擦身子,却明显的没有擦洗后背那般有规律,而是已经乱了章法,惹得颜墨梵靠在池壁边,仰头,随着她手中动作,口中丝丝抽着气,舒服又不舒服的低声娇喘,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酥麻。
  博婉玳扬唇,用自已的脸颊、鼻子、下巴逐一抚过他的胸膛,最后香唇细细落下,低头,看着身下渐渐被顶起,目光又随着香唇的落点,一点一点往上移,见颜墨梵已是燥红着脸,身休不停的蠕动,双眸迷离的,看着自己湿透的单衣紧贴着的双峰,便轻嗯出声:“想要?”
  “嗯……”颜墨梵以低吟声替代回答,此时身下的燥热,一阵阵的袭来,让他完全忘了问她为什么草草结案?幕后主谋查到了没?只想快些进入,她的身子,好好被她爱一场,但博婉玳却又那般磨人,迟迟不给他个痛快。
  “你自……嗯己……来要。”博婉玳喘息着,带着他在水中转了个身,她喜欢在他身下,被他呵护着好好爱一场的感觉,觉得只有那时,自己才不再是个需要对天下臣民负责的帝王,而是卸下重担,有爱人好好宠爱一场的平凡人。每次,当她觉得具大压力让她透不过气时,她就喜欢在他的怀里享受这一切。而后,便会觉得有人在守护她,让她为了守护她的人,充满希望与力量。
  但颜墨梵为人,有时太过严谨保守,太讲规矩,博婉玳深知,不把他先折腾的完全丧失理智,自己就别指望顺利的享受这一刻。
  此时她的这句话就象赦令一般,让他身心都得到解放……
  已近三更,殿外的宫侍个个低头肃立,这是陛下第一次,沐浴了近两个时辰,还不见出来,谁都猜得到里边在发生什么。
  四更过,颜墨梵迷糊的醒来,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凤床上,博婉玳一脸恬静的含笑睡在他的枕边。
  回忆着睡前的种种,脸上一阵红霞飘过,侧转身体,伸手一点一丝的抚过她的发鬓,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见她动了动,吓得放手转向内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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