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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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严瀚与祁王被斗倒了也无妨,那时的张敬估计已耗费了许多精力,反正还是太子还是会登基,有着太子在张敬讨不了多少好处。
  这是他理想中最好的局。
  惋芷听他一一道来,除了震惊也只有震惊。
  她一直知道四爷极会玩弄权术,却不想是从青州开始就在布局。
  “四爷,您突然为此事忧虑,可是中间有什么变故?”惋芷沉思半会问道。
  从他讲诉中应该是运筹帷幄才对,他的忧虑从何而来?
  徐禹谦没想瞒她,“局势现在还是按我想的在发展,只是徐光霁方才的话,让我有些不安。他说严瀚要有动作,娘回到侯府会比在徐府妥当。”
  “您是觉得严瀚会相针对您?从而也会对您亲近的人不利?”惋芷神色郑重起来。
  “按理严瀚现在应该是不敢动我,此时与我冲突相当于也是与岳父冲突,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不会干,所以我才不安。”徐禹谦揉了揉眉心,徐光霁不会无故来这样一句的。
  “四爷。”惋芷伸手覆到他放在桌几的手背上,“或者他只是单纯提醒一句。”
  只是顺口提醒吗?
  徐禹谦反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心轻轻摩挲着。
  惋芷先前那句猜测应该还是对的,严瀚可能不敢直面对付自己,却极大可能对他看重的人,因为这也是他的弱点他的软肋。他如今看重的不过是老母亲及惋芷,而徐光霁——从来没放下过惋芷。
  严瀚是要用小姑娘来威胁自己威胁宋家?
  徐禹谦想着视线落在书房挂的一双联上——养浩然正气,极风云壮观。
  这是张敬在收他为门生的时候亲自写的,他就装裱了挂在这书房。
  盯着那十个字,徐禹谦就出了神。
  惋芷手心有些热,被他用指腹摩挲得也有些发痒,她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侧脸线条紧绷神色极严肃。似乎是在想什么。
  她忍住了想缩回手的冲动,不敢扰他。
  “惋芷。”良久的沉默后,徐禹谦突然轻声道。“在严瀚的事情完结之前,不要出门,侯府也不要去了。”
  “四爷?”
  “惋芷,那件事瞒不住了。你别担心,在府里好好呆着,外边有我。”徐禹谦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惋芷看着他唇轻轻擦过修长白皙的手指,心间已涛浪汹涌。
  ***
  自那日与徐禹谦在书房说了半宿的话,惋芷晚上总等不到他回府便睡着,一睁眼他却又起身要上朝。
  看着站着都打盹,将里衣系带系得一团糟的小妻子,徐禹谦直想笑。只能让她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到肩膀上,抓着她的手解了系带再一一重新来过。
  惋芷再回过神来,发现他连朝服都穿好了,而自己将他朝服左边肩膀处枕得起了折皱。
  她懊恼的伸手去抚平,却发现怎么样都还会有褶子。
  徐禹谦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宠溺的俯首亲吻她唇角。“不过几道褶子,无所谓的,你快回床上去再睡会。晚上我会早回来。”
  “要不您脱下来再熨熨吧。”惋芷还想与那褶子抗争,小脸皱成一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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