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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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着眉道:“郝怎么不好取名字了,郝彬,郝萌我觉得都是挺好的名字。”
  郝澄兴致上头:“那多想几个吧!男孩一个,女孩一个。咱们的孩子,就应该给它取全世界最好听的名字。”
  一谈到孩子,江孟真也不再去想那糟心的月不落帝国王子的事,话题就这么被成功的转移。
  妻夫两个讨论了一晚上的名字,直至江孟真到了平日里的睡眠时间,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
  郝澄冥思苦想,好不容易想了个好听又好写的名字,激动地对自家夫郎道:“孟真。我想到一个好名字。”
  她说完,却没有半点回音,低头一看,江孟真已经阖眼睡熟了,呼吸也变得轻柔绵长。
  郝澄立马住了嘴,看了他静谧的睡颜许久,十分轻柔地撩起他散落的额发,在他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然后在江孟真的耳边低声道了一声:“晚安。”
  江孟真睡了,郝澄却还是睡不着,睡觉前还在想着给宝宝的名字,不过她想了很多,又一一地否定自己。
  结果好不容易入了睡的时候,她竟然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她和江孟真住的这间房里多了一张婴儿床,床上有一个被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正哇哇大哭着,哭得她心里很是难受。
  她走过去,想摇摇那小床,哄哄那小孩,结果走过去那婴儿身子小,头却很大,而且顶着她前世那一张成熟的脸,对她哭喊:“娘亲我不要叫郝大,我不要叫郝大!”
  那魔音穿耳,愣是把她吓醒了,还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来,就见被她惊醒的江孟真直起身来,关切地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恶梦给惊着了?”
  郝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没什么,我只是梦到宝宝出生了,她不喜欢我给他取的名字,所以一直在哭。她哭得太厉害了,所以我就被吵醒了。”
  只是做了个不甚美妙的梦,江孟真应了一句,倒也没怎么放心上。因为请了好几日的假,郝澄哪儿也没有去,就在家里陪夫郎。
  先是为他束发更衣,给他按摩因为怀孕水肿的双腿,还要帮江孟真越来越大的肚子抹上润滑的油,免得那上头长出难看的孕纹。
  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了,时间也不早,下人们备好了口味清淡又适合孕夫的早膳,郝澄便主动执筷,送了口食物到江孟真口中,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完了早膳。
  午膳照旧是四菜一汤,不过郝澄下厨房炒了两个菜,江孟真孕期受不了油烟的味道,郝澄就让他坐在外头等着,让竹青在旁边陪着他,等她出来后,换掉身上沾了油烟味的衣服陪他一起吃。
  饭后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凉风习习的院子里走了一阵,郝澄配合着他的步伐,特意将步子放得很慢。
  走了小半个时辰,按照江孟真规律的睡眠就是午睡。只要去翰林院,那基本上是早上走,晚上应卯后才能回来。可以说,自从肩上有了官职,郝澄就很少有空陪着江孟真一起午睡。
  两个人换了身舒适宽松的衣服,郝澄坐在床的内侧,江孟真睡在李侧,平躺在床上,脑袋枕在郝澄的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郝澄手里捧了本书,一面用手给江孟真的隆起的肚子按压,一面放缓了语速,用温柔且富有感情的语调给肚子里的小孩讲着故事。
  没有那种每一分每一秒都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但这种温情脉脉化不开的浓稠感情,很是放松了郝澄因为官场上的事情紧绷起来的神经。
  但她只舒舒服服地过了一日的悠闲时光,就又有人一大早就来敲她们家的门了。这会不是倒霉催的张侍郎,是翰林院的一个庶吉士。
  见到郝澄,她先是行了礼,然后直截了当地道:“先前您不是在户部告了假嘛,但明日使臣团便要来朝,凡是七品官职以上者,翰林院便让学生前来通知一下大人。”
  郝澄面露惊异之色:“怎么明日来朝,先前不是说的九日后吗?”
  “那是先前,好像是说月不落的人有急事,不能拖延太长的时间,所以让礼部改了日子,陛下也同意了。”那庶吉士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道,“为了保证您是被通知到了,麻烦您写张条子给我 ,学生还得回去复命。”
  毕竟只是个来通知的,虽然通知的是坏消息,但郝澄也不欲为难她,她按照对方的要求写了个条子给了出去。
  等到把人送出去,脸就垮了下来。江孟真问她什么事,她又勉强地提拉了嘴角,但怎么看,都是在苦笑。
  江孟真问第二遍的时候,她才道:“来的人是翰林院的,说是明日会有接待使臣团的国宴,文武百官都能会到,所以明日我也要过去。”
  反正明天她肯定得走,与其憋着不说让江孟真胡思乱想,还是自己主动坦诚来得比较好些。
  江孟真反应倒比她平静一些,毕竟这个消息他得知的要比郝澄还早些:“那就去吧,只是宴会罢了,参加完了记得早点回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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