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粒药(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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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难解难分的拥抱一样,他们也吻了很久,亲到归庭月周体无力,胡乱扶最近的物体,陈是便将她捞高,换他坐鼓凳,让她跨来自己腿上。
  他们重新靠向彼此,更紧密,也更深入,陈是揽紧她后腰,女孩子怎么这么好亲,甜美如糖点,如甘霖。
  沉溺在湿热的纠缠里,归庭月感觉自己被吞噬。男人汹涌侵占的荷尔蒙,让她的脚趾都悸动地蜷紧。
  终于,他们在窒息前强行分离。
  两人在咫尺之间不约而同地撩高眼皮,又在对方的瞳仁里齐齐发笑。
  陈是深深地呼吸,嗓音喑哑:“笑什么?”
  归庭月抿了抿水润的嘴唇,脸红红:“你的鼓槌顶着我了。”
  陈是一顿,偏头加深笑意,没辙地唤:“归庭月……”
  归庭月抽鼻子:“干嘛?”
  “我真服了,”陈是吸气,正声:“坐远点。”
  归庭月佯怒:“谁拉我到他腿上来的?”
  陈是自知无理,索性坦率:“我拉的,怎么了。”
  归庭月手还撑在他胸膛上:“陈是,你心跳好像更快了。”
  陈是:“……”
  她气音道:“比你打鼓还快。”
  陈是呵一口气,扯唇,看起来又混蛋又真诚:“我第一次亲女孩子,能不快吗?”
  归庭月苹果肌顿时上移:“我也第一次亲男生欸。”
  “你们男生果然……”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陈是:“闭嘴。”
  归庭月不忍只揭他底,也坦白:“其实我也……”
  “再说?”陈是打断,停在她腰后的手下移几分,威胁施力,并炙热地熨在那里。
  女生刚白回来的肤色再度烧红,绷身退避。
  陈是轻哼,手挪回去,把她圈回来:“再抱会。”
  “嗯。”归庭月也用纤长的手臂环绕住他,侧头枕在他肩上。
  两个人静静拥坐,聆听对方的呼吸,嗅闻彼此的气味,仿佛交颈的动物,一雌一雄,在试探与袒露后再无敌意,顺从地共享圈地,进而皈依一体。
  “陈是……”归庭月倏地叫他。
  陈是:“嗯?”
  她对他仍有太多好奇:“为什么不打鼓了?”
  陈是眉头稍稍扬高:“不是还在打吗?”
  归庭月补充:“我是说,怎么不上台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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