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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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痛,不过不严重。喝点热水应该就能好。”
  “最近两天吃的东西太杂,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药给你。”
  宁立夏拦住了他:“别麻烦,与吃了什么没关系。”
  他想了一下又问:“生理期?”
  脸色惨白的宁立夏尴尬地笑了笑:“你懂得可真多。”
  “基本常识。”看到她额头上的冷汗,蒋绍征皱了皱眉,“要不要去医院。”
  “怎么去?”外面尚在刮风下雨,唯一的车子还丢在几公里外。
  “可以叫救护车。”
  “有谁会因为这个叫救护车。你去睡吧,我煮杯姜汤,喝下去睡一觉就好。”
  “你先去睡,我来煮。”
  疼痛和恶心忽然翻江倒海般的袭来,连呼吸都困难,她没有拒绝的力气,微微点了点头,正想扶着墙挪回卧室,却被蒋绍征横抱了起来。
  他走得很快,只用了几秒钟便把她送回了卧室,扶着她躺了下来。
  不适的感觉太强烈,让宁立夏没有惊讶的空隙。
  等了不到五分钟,蒋绍征进来塞了一个包着衬衣的暖水袋给她。
  “姜汤很快就好。”
  姜汤煮得很浓很烫,可惜没有红糖。待腹痛稍稍减轻了一点,她半坐起来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吹着喝,期间蒋绍征又过来了一次,送了一碗怪模怪样的红酒煮苹果。
  “网上看的方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宁立夏道了谢,并没吃。蒋绍征的苹果切得真好看,她在心中轻轻感叹。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迷迷糊糊中脚步声响过几次,醒来后看到手边的烟灰衬衣,肿怔了半晌才想起他拿它包过暖水袋,难怪慌乱之中她直接按在肚子上却没有被烫伤。
  枕边放着卫生棉,这两天的遭遇实在丢脸,懊丧了一会儿,宁立夏又很快想开,反正她在蒋绍征面前从来就没有形象可言。
  他的衬衣上有久违的气息,熟悉得令她感到恐惧。只好骂自己说,同样的错误绝不能再犯一次。
  没吃早饭,宁立夏便借口有事离开了。出门前她特意在栅栏前停留了片刻,蒋家别墅外的百叶蔷薇曾经是她的最爱,每到暖意融融的仲春,大片大片的粉紫嫩绿就会爬满象牙白的木栅栏,把这座杏色小楼衬得格外好看。那时她总嚷着要父亲也栽一丛到自家门前,可惜花虽易仿,风韵却难得。就像当年的她费心费力地学着妹妹,也得不到丝毫优待。
  ……
  连着折腾了几日,回到家后宁立夏拔掉电话线一直睡到了下午。
  起来后刚连上电话线,铃声便大作,宁御的声音听上去怒气冲冲:“你现在在哪儿?”
  “你打的是座机,我当然在家,原来你也会犯傻。”她觉得好笑。
  听见她笑,宁御的态度更差:“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我的手机在卫婕那儿。”
  “你现在一个人?”
  “不然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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