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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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早以前就已经麻木了
  学会自欺欺人,学会伪装自己
  此刻,却突然想要忘却
  忘却那些根本不该记得的事情
  甚至于,失忆……
  了解我的,应该知道
  言情小说并非我擅长的类型
  毕竟,我的处女作是魔法小说
  或者说,幻想小说
  我的文字中,或许会家族些许魔幻的元素
  对于灵魂,对于转生
  一直是我所崇尚的
  作为唯心主义的我
  虽然不相信鬼怪之说
  但是我相信灵魂,相信缘分
  相信,前世的500次回眸才能换的今世一次相见
  所以,我珍惜着缘分
  同时,也束缚着属于我的缘分
  这,让原本该留在我身边我心爱的事务都逃走了
  害怕,迷茫,彷徨……
  曾经充斥着我的心灵
  让我感觉到的不只是寂寞
  还有的是无助
  受尽伤的我,才会真正学会
  生来的夫妻
  当爱情需要用外力——诸如法律、道德等来维系时,也许外力无情地暗示了人的善变与爱情的脆弱。但当外力强大至战争、毁灭、生死存亡时,爱情又似乎超凡脱俗地回归了本真——只是人与人之间的需要,只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简单且没有要求的爱。
  不知这能否算作爱情的规律。但在读过周东屏与徐海东的爱情故事后,我固执其是了。
  他们的爱情发生于长征途中。那时,周东屏叫周少兰,1917年出生于安徽六安县贫苦木匠家庭,7岁失去母亲,10岁当童养媳,13岁踏上了革命的道路。1932年,周少兰随中共皖西省委转移到鄂东。是年秋,新的红25军成立,周少兰入伍了。先在兵工厂工作,后来到25军军医院当护士。当时医院的条件,设施之简陋超出想象,支撑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大概能从她的歌声里找到:“……参加红军闹革命,咱妇女翻了身……做一个女英雄多光荣……”
  有时间,人宁愿为尊严活着,而不仅仅是为温饱。
  正当她在革命队伍里找到自我,成长进步时,25军要长征了。出于行军安全与便捷的考虑,部队决定遣散7名红军,并发给她们每人八个银元。迷茫与绝望,让她们感到了真正的自伤心。于是,站在路旁,抱头痛哭。这时,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问:“你们为什么哭鼻子?”是副军长徐海东。周少兰壮着胆子,请求徐海东留下她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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