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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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亚拉尔一副吓得简直是要崩溃的样子, 玛门眉头一皱,猛地回头望向墙壁上那副毫不出奇的平凡全家福。
  画中的白色蕾丝裙金发小女孩静静地站着, 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微笑。
  ……
  一切都没有变化。
  玛门并没有立刻责备亚拉尔瞎嚷嚷, 反而走了两步到画框,仰头又来回打量了片刻——还是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妥。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自信, 如果这画真的如亚拉尔口中说的那样自己动了起来,哪怕是眼睛的角度有一丝毫偏差,他也可以分辨出来。
  可惜没有。
  于是玛门伸手抹了一下画框下边缘, 扭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人:“这画上的灰尘是不少。”
  “……”灰尘一多画就会被飘兄附体?囧,这是什么逻辑?真是这样的话,还让不让古画博物馆的馆长活了?一瞬间, 亚拉尔想到了很多(……)。
  玛门走回沙发旁, 又摆出一副亚拉尔接受不能的亲昵,不轻不重地揉乱他的头发, 嘴角边还挂着一丝看似和蔼可亲其实波涛汹涌内心狰狞的月蚀性阳光微笑, “这些灰尘还没有厚到如同沙漠一般能让你看见海市……”
  好吧,又是吐槽。
  就算是停在一半不说了也还是吐槽。
  亚拉尔暴躁地拉开停顿在自己头顶上的手, 一抬头, 愣了愣——本在嘲笑自己的男人此刻一动不动地望着壁炉上的那幅画, 嘴角边的微笑似乎还没完全消退, 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好吧,”玛门忽然轻声道, “我想你是对的。”
  亚拉尔抽嘴角:“……其实我觉得我还是错比较好……”
  “孩子, 听着, 这画像确实有古怪,”玛门打断他的话,“但是并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女孩,而是那个男人,他的眼睛原本是望着茶几的——”
  现在却直直地望着站在他椅子旁边的小女孩身上……
  “——他在对入侵者进行警告。”
  忽然出现的阴沉女声将沉浸在这诡异情况中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玛门顺势稳稳接住激动得直接跳进自己怀里脑袋鸵鸟似得埋在他颈脖间的可怜孩子,另一只手迅速地拔出放在腰间的微型枪械,下一秒对准声音来源的地方——
  “别这样,我还活着。”
  贝尔丝毫不惊慌地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玛门余光掠过壁炉,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了。
  这样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贝尔的双眼,女孩咯咯笑着渡步到两人面前,伸出白质的小手,轻轻拍了拍还将脸埋在玛门颈脖间的人,轻轻地唤了声嘿,莫拉克。
  亚拉尔的肩抖动了一下,没回头。
  玛门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单手抱着亚拉尔,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
  ……于是就像平时割伤了手指,在发现自己流血之前,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同样的情况,这么一发现,玛门立刻就觉得有些抱不动了,颠了颠手臂上坐得稳当当的屁股,沉声与鸵鸟商量:“下来,你好重。”
  结果鸵鸟抱得越发地紧了。
  连两只鸟爪也顺势攀住他的脖子——以一种必死的决心,紧紧地,扒了上去。
  鸵鸟说:“她不是贝尔,是飘兄变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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