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怎奈情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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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在跟我妈妈一次机会,我妈妈会不会选择跟我父亲在一起?”相濡看着他问。
  海东一直看着他姐姐,说:“我的姐姐,她都已经告诉我了,她还是不会选择跟靖盈在一起的,因为她要的爱,靖盈他给不起。”
  “那我妈妈,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吗?”念君问。
  “一个人一颗心,仅此而已。”海东说的很坚定。
  “一个人一颗心,我的父亲早就给她了,我的父亲是真的很爱很爱她的。”相濡看着老舅说。
  “我姐姐,她想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一颗坚坚定定的心。”他说。
  “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一颗坚坚定定的心,是这样吗?”念君说。
  “对,就是这样的,我姐姐是一个视爱情为生命一样的人,谁要是摧毁了她的爱情,那就是毁了她的生命。”海东说。
  “我的妈妈我知道,她的心是热的,她的情是真的,她的爱是深的,她的人是美的,她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以沫哭着说。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本来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就这样的耽误了彼此的一生;其实父亲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说了一辈子的谎。”相濡说。
  “如果要不到了,那又何必要呢,如果不想要了,那又怎么会要呢!”他一直看着姐姐,他跟姐姐这辈子有着最深厚的情意。
  “难道就像妈妈说的那样,真爱都是苛刻的,真爱都是狠毒的,真爱就是唯一的。”相濡说。
  “是吧,这也许就是姐姐苦了一辈子的原因吧,你们都看到了我姐夫他痛苦一辈子,其实他是幸福的,因为有人爱他同情他,在他的身边总有人默默地守护他;可是你们妈妈的苦呢,你们谁都没有看到,她每天除了承受繁重的工作外,还要经受着那无穷无尽的心理折磨,她才是最痛苦的人,靖盈姐夫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资格说痛苦这两个字。”海东说。
  姐姐的心就是那样地柔软,在千磨万击以后,还是那样地坚定不移,如果我是姐姐,我便做不到,因为我会屈服于现实的温暖。
  她的脆弱,她的敏感,没有人能懂,一个人都没有,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孤独的,尤其她是一个触觉敏锐的作家,她还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似乎她天生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把美好留给别人,然后慢慢地消磨掉她自己吧,最后她也就香消玉殒了,就像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靖盈的存在,恐怕她早就如落花就一个季节的绽放,然后就凋残了,因为她从来都不想给她自己再一次地开放机会,就像三毛,就像海子,还有梵高,川端康成,就像他们一个样子。
  最美就是你是人间四月天啊,这个世上恐怕就只有那一个金岳霖了,也只有林徽因才会让金岳霖用了一生的时间去等待吧。其实,这个世上的金小倩也就是那么一个而已了。
  她还是放不下她的牵挂,她还是舍不得她的眷恋,她永远都是那个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小女孩而已,他们给彼此的笑,都是干净的,都是美好的,虽然人会老,可是这笑容永远美好,永远年轻。
  如果姐姐可以选择,她还会去选择勇敢地接受再被一次次地伤害,因为那个机会对她来说,是如此地重要,值得她用她的生命跟一辈子的幸福去捍卫,然后只求一个遇见,之后便是深深地折磨彼此一辈子,就是这样的,默默无言。
  她快乐一阵子,却寂寞了一辈子;她的幸福总在一点点的流逝,可她还是苦苦地等待,傻傻地守候,没人知道她守的是什么,等的又是什么;她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可她还是喝了下去,并且一直在喝着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最后耗尽她的一生,耗尽她那最短暂的幸福。
  真爱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怎么这样折磨人,怎么这样叫人舍不得放不下而且还是没有脸的无限贱下去。
  难道真爱真的狠毒到,不爱你,我就要毁了你,要不就是你毁了我;难道真爱真的苛刻到,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哪里来的拖拖拉拉,犹豫的爱情都是有预谋的;难道真爱真的唯一到,一辈子不换人,爱一人守一人,一旦发生了背叛,那就注定孤独一生了吗?
  孩子们还是把他们葬到了一起,靖盈会很开心的,他终于跟他心爱的人在一起了,这回他可以守在她身边一辈子了,因为小倩再也跑不掉了。
  要是小倩知道她跟靖盈埋在了一起,她还是会不开心,不愿意的,但是如今也是身不由己了。
  那棵银杏树下,葬着一对儿冤家,他们两个人闹了一辈子,伤害了彼此一辈子,折磨了彼此一生一世,直到临死的时候,还是没有谅解彼此,难道爱情真的可以走到这一步吗?
  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胳膊上戴着白花,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泪花,就是那个小妹妹以沫哭得最厉害,她就是那样地舍不得她的妈妈,爸爸。
  “真的希望你们能够都得偿所愿吧,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愿你们可以都找到那个干干净净的人,他有一颗坚坚定定的心。”海东望着坟头说。
  “你是谁啊,你居然坐在我的位置上,你起来,这里明明是我的位置。”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说,可是她的装束太差了,任谁都是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姑娘家的。
  “我说这位小,不,小公子,这又没有写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说这里是你的位置吗,难道这里是你家开的吗?”一个谦谦君子模样的公子问。
  “对了,算你说对了,这里就是我家开的,明天我就会让我爹把这里给盘下来,这里就都是我家的了。”她刁蛮地说。
  “小姐,你的胡子掉了。”他笑着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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