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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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川有点心气不顺,很想推开阮白的手让阮白别逗他,又舍不得。他的脑袋低着,默不作声,直到阮白自己都崩不下去了。青年敛着眸发出一声闷笑,用纸巾往他手上一抹,那手上干干净净,连道细小的划痕都没有。
  阮白无奈的笑,轻声道:还没跟你说谢谢呢。
  阮白拉了把椅子往宴川身边坐下,打算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医药箱里时却被宴川全权接手。男人拉过他的手,捏着他的五指,将他手上的细小伤口暴露在灯光下。
  阮白自己都快忘了,这是他夺过白光远的铁棍时不小心蹭破的。
  他盯着那棉签,酒精一碰到伤口便疼得很。阮白轻轻地嘶了一声,眼角有些红,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轻声调侃:这里这么偏僻,也没有医生,你说会不会得破伤风?
  不会。宴川手上的动作越发小心翼翼,英俊的男人敛着眼眸,往他手上吹了吹,帮你吹一吹。
  阮白静静看着他。
  屁大点的伤口处理起来其实很快,只不过有人出于见不得人的心思一直磨磨唧唧不肯撒手而已。宴川也没好意思继续糊酒精,跟刷酱汁儿一样刷伤口多半会被打,主要是阮白还会疼,宴川也不舍得。于是他只能捏着青年的手脑袋一低呼一呼,再呼一呼。
  阮白看着面前这颗脑袋,轻声道:你是不是想亲我手?
  宴川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阮白顺势撤走一直被男人握着的手,不动声色道:现在应该不想了。
  宴川:
  气氛突然之间好像变得有点尴尬,灯光下两个人就这么傻呆呆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白站起来推开椅子,休息吧。
  男人没应声,却立刻变成了小猫咪轻巧一跃落在阮白的肩头,它舔舔毛,像往常一样软绵绵地喵呜了一声。然而一进房间就被阮白扔在了沙发上。
  阮白从柜子里找出一条小毛毯扔在它头顶,小毛毯轻易盖住了小黑猫的脑袋,外头传来阮白的轻笑:挺好,正好小小一只睡沙发也不会觉得挤。
  小黑猫不罢休,顶着小毛毯跳到了床上。
  下一秒,又被阮白扔出去了。
  你不会觉得你都当成我的面变成个大男人了,还能跟我同床共枕吧?阮白掀开被子,躺下后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睛,救命之恩归救命之恩,睡觉又是另一回事,睡吧,喵喵,祝你做个好梦。
  小黑猫:
  艹,失策了。
  小黑猫哭唧唧地一只猫团成一团,顶着块一点也不舒服的小毛毯趴在沙发上。时不时探出个脑袋思索如果此刻偷偷摸摸摸到阮白的床上去可能性有多大。它悄悄数着数,外面的月色随着月亮的移动发生着浅浅的变化,小黑猫正要行动,却陡然听到一句:我还没睡着。
  小黑猫:
  它只能蔫头耷脑地重新趴了回来。
  夜晚很快就过去了,翌日凌晨门口响起敲门声后,阮白睁开眼睛时敏锐地察觉到侧脸挨着软乎乎的小肚皮,他转眸一看,只见小黑猫睡得四仰八叉,粉色的肚皮都露了出来。
  阮白:
  看习惯了自家猫的这幅样子,实在很难和昨晚的男人联系起来。
  他伸手戳戳那肚子,小黑猫便抱住他的手指蹭了蹭,蹭了大约十来秒才突然清醒意识到不对劲。它咻一下睁开眼睛,又唰一下跳下了床,叼着小毛毯顶在头顶上,眼巴巴又无辜的望着阮白。
  阮白:我看着像傻的吗?
  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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