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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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很自然转移话题。
  这里怎么回事?他问。
  宁越还有些懵,注意到易柏洵的手一直停在他脑袋后面的某个位置。
  宁越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很自然被易柏洵带跑偏,没什么情绪说:摔的吧,我亲爹弄的。
  易柏洵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宁越并没有注意到易柏洵已经关掉了吹风,他趴他膝盖上淡淡道:年画娇自己说的,她说那个男人吃喝嫖赌什么都来,这是我刚出生没多久,他有一次喝醉了把我扔地上的碎酒瓶里留下的。
  易柏洵的拇指轻轻擦过那道只有手能感应出来的疤,嗯了声表示自己在听。
  这种沉默的相伴,让宁越这么多年第一次关乎亲生父亲这个身份,对人有了倾诉欲。
  他说:其实我自己没什么感觉,因为我对他没有任何记忆年画娇说他死了。
  宁越说完这句话去看了一眼易柏洵。
  他没意识到自己在皱眉,直到易柏洵的手指擦过他的眉间,他才忘了那一丝从心底生出的阴霾。
  他说:但我觉得他应该活着。
  他不知道这话在别人听来有多离谱,至少易柏洵没露出任何惊讶神情。
  所以他就自顾自说下去了,我相信年画娇是那种她不想要了就会分开得决绝的人,但是她不是傻瓜,我也不是。我不觉得她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当初会宁愿和家里断绝关系也要跟着一个吃喝嫖赌的垃圾,她眼光不至于那么差。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是事实,年画娇说他死了,那他就是死了,我无所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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