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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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得得感觉再谈论这个内容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索性不再接话。
  容舍也就恢复了正经, 看着白得得低声道:“那天, 我是不是伤着你了?”
  白得得感觉今天她脸上的血色大概是没办法退下去了。
  “抱歉, 那天我太放纵了。”容舍道, “我……”
  白得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瞪着容舍道:“你出去。”
  可容舍还在继续, “我明知道你身子娇弱,本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
  白得得发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管用, 只好伸手捂住容舍的嘴。
  接下来的事情,白得得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她只记得容舍寡廉鲜耻地居然舔她的手掌心。
  然后事情就被容舍给主导了。白得得打心底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喜欢容舍的,长得样貌平平不说, 修为还特别低, 脾气也不是顶好的,可她就是没办法拒绝他。
  极度劳累之后,睡得似乎额外的香。昏睡之前,白得得嘴里嘟囔道:“谁说我没辛苦的?”她也很用功啊,都是被容舍逼迫的,他以为摆那些姿势不费劲么?
  容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白得得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去,跟那些年他们同床共枕时惯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容舍于睡前没再隐忍自己的欲望。
  那时候怕自己攫取得太多,最后会伤她更深,也误自己更深。可后来发现,那是多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即使丝毫不取,也早就注定要栽下去,从他忍不住拥住她的那一刻起,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容舍看着白得得恬静的睡颜,垂眸在她唇上亲了亲,其实只是临睡前的一个不带欲望的吻而已,却被他开始逐渐加深。
  那时候他很少吻她,其实无数次看着她睡着的脸,他都想亲亲她,可怕的就是如眼下这般,他会忍不住想攫取下一步。
  白得得被容舍累得都开始做噩梦了。
  在梦里,那个人,那个白色的身影一直追着她跑,她的腹部有五个圆圆的指洞,不停地渗着血。她疼得几乎再跑不动,而身后的人却还紧追不舍。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她一直捂着胸口在跑,她受伤的不是小腹么?白得得刚松开自己捂着胸口的手,才发现,原来她的心也破了一个大洞,凉凉的风直接从背后通过这个洞吹进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好疼。”白得得尖叫道。
  然后她便看清了追他的那个男人的脸,“容舍!”
  容舍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好疼,容舍。”
  这是白得得的噩梦,何尝又不是容舍的噩梦,时至今日,白得得那句,“好疼,容舍,好疼的”从来就没从他的耳边消失过。
  “得得。”容舍一把捉住还在噩梦里伸手试图抓住空气的白得得的手,“得得,醒醒,你做噩梦了。”
  白得得猛然惊醒,看着容舍的脸,突然就推开了他,裹着床单瑟缩地躲到了床角。
  容舍看着白得得的手,紧紧地捂着她的腹部。
  容舍没说话,他知道白得得梦见了自己,又梦见了那一幕。这让他失去了任何的语言。
  白得得则还沉浸在梦里的疼痛里,那种疼太过真实,以至于她现在还浑身战栗。
  良久后白得得才意识到刚才那只是一个噩梦,疼痛也渐渐消散,她的手也渐渐地从腹部挪开,而重新扑到柔软的床铺上。
  容舍温暖的身体覆盖了过来,低哑地,带着一丝颤抖的问,“得得,你梦见什么了?”
  她梦到容舍了,那个追杀她的人,虽然长得和容舍一点儿也不像,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张嘴就喊了“容舍”的名字。
  身后的容舍,身体温暖,臂膀宽阔,和他在一起似乎有无尽的安全感,当初在魔鬼大峡谷的时候,明明在下落的时候她都觉得必死无疑了,可是看到容舍也在,不知为何死亡这两个字就再没在她脑海里浮现,反而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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