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乔江林她曾是我的全世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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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一别后,我和凌寒没再见面,原本我对她有别的安排,但她留下纸条给周舟,然后从夜总会辞职了,我看着那张纸条想了很久,犹豫要不要去找她,当我发现自己内心动摇的时候,我放弃了。
  一是,凌寒的性格太不羁,太纯粹,这样的女人一旦认定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忌惮她,我有信心让她为我做事,但这种纯粹付出的女人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回报,其次,还可能被我弄得遍体鳞伤,我说服自己凌寒不适合做我的棋子,她太热烈,恐怕有天反过来和我的敌人站在一起,将是我不能掌控的。
  二来,以上都是借口,那代表我对这个女人有不同的看法,我在她身上看大过曾经的自己,我承认,我不忍心。我身后是一场无法预料结果的战争,谁都没办法保证最终我一定胜利,跟着我一起下地狱,没必要,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
  那张纸条虽然是气话,但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和勇气。我低估她的自尊和勇气,这种热烈的性格像一把火,我怕她烧到我身上。
  和叶子仪结婚后,莫韵宜照着以前的方法,不动声色地把我的行踪告诉叶子仪。我早就知道她是叶子仪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但女人终归是女人,逃不过情关,我稍微对她好点,虚情假意的关心和女人喜欢的浪漫,她就忘记了自己是叶子仪的爪牙。人都是自私的,懂得为自己算计的,当知道自己不过是叶子仪的一条狗时,韵宜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对她的心思,我没有视而不见,而恰恰是这种淡然又贴心的关照和爱护,让她彻底背叛叶子仪。这一手牌打下去,莫韵宜已经失去利用价值,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我可能会一直留她在身边。
  酒店一别后,盛楠跟我说,凌寒从夜总会辞职了,问我还要不要继续跟着她,我说不用,既然选择了新的生活,那就不去打扰,有些人这辈子注定只是我生命中的惊鸿一瞥,到此为止,兴许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盛楠问我为什么,我原本的计划和安排不是这样。他说,大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丫头片子了?
  我点燃一根烟,失神笑了笑,什么叫喜欢呢?这些年我从来没喜欢过谁,我早知道自己的使命是报仇雪恨,所以一开始就选择孤身一人,我能牺牲一切,婚姻,家庭,爱人-乔明辉曾经教我,要成大事,就要无牵无挂,只有决绝和冷漠帮我铸造铜墙铁壁,才能保证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我认为也是这样,不然以乔明辉的地位,怎么可能到死都是一个人,真正的无牵无挂。
  盛楠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大哥,你果然动心了,这些年你看见女人跟看见男人都一个反应,我还以为你-”
  “到此为止,她的事情以后跟我无关,她不适合参和进来。”我心说,其实是这样的人我承受不起。即使很久不见面,我仍然记得凌寒对我笑的时候,满脸的纯真和青春,还有眼睛里那种没人能撼动的勇敢和坚决。
  我真的怕自己承受不起。
  大约那时候我就已经警惕了,我对这个小丫头,和对别人不一样。
  但上天总是喜欢开玩笑,让我再遇见。那时候已经是一年后。
  那天晚上下大雨,哗啦啦的,我和陆岩约在附近见面,但莫名其妙的迷路,导航都不管用,我停车下来准备问路,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地方每次她的出现都惊心动魄,都独一无二。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要跟她说话,但她态度坚决,当我是陌生人一般。我扯着她马尾辫子把逃走的人拉回来,她反口就骂我,气焰嚣张,和当初一模一样,那种虚张声势的冲动和厉害,特别可爱,真的。我一眼就看穿了她心里的波澜壮阔,但越是看得清楚,我心里就越是疼,我在警告自己离开,曾经做过的决定不能反悔。
  后来我悄悄走了,陆岩在附近找到我,天下大雨,她一个人撑着伞走路回家,怕她半夜出事,所以我悄悄跟在她后面,她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为了追一把破伞横穿马路,要不是我及时,她可能被车撞飞了,我惊慌失措地看着怀里的人,责怪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她也吓坏了,怔怔地看着我,脸上雨水打湿的倔强和惊魂未定张皇失措地看着我,果然还是小姑娘,明明差点就死了,竟然还有心思调戏我,用手指沾了我怕额头的血塞进嘴里,我估计当时她想尝尝禽兽的血什么味道。
  我莫名其妙地和她的倔脾气杠上,死不承认我就是跟踪她,担心她。我为什么要承认?那真的太丢人了。
  “我只是恰巧路过。”
  “你又撒谎!顺便路过,恰巧在我被车撞死的前一秒救了我,大叔你的恰巧真准时,一分一秒都不少!厉害!”
  “别解释了你!你可真够有心的,跟了我一路,下那么大的雨都没打算送我一程,竟然看着我一路淋到现在,看我淋成落汤鸡很好笑么?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你就不能好好说声谢谢?”我摸了把脸说,“嗯,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不能!”
  然后我们就尴尬了,她看到停在一边的车子里有人,跟我告别,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很瘦,胳膊肘和手腕都很细,我不敢太用力,怕稍稍一用力她手腕就断掉了,“走路回去?走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大半夜?”
  漫天的大雨里,我们四目相交,我看到她眼里的温柔和期待,也看到了她眼里倒影出来我的心虚,她问我,“这跟你有关系吗?”
  我矢口否认,“没关系。”
  “没关系那你还拽着我胳膊?”她甩开我,冷笑说,“我告诉你一年前我就对你图谋不轨,虽然一年过去了我对你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可我是个念旧的人,指不定今晚上你给我点颜色我就对你重燃希望了,我也知道你不高兴招惹我,那正好啊,你赶紧走,省得我俩擦枪走火,你到时候身不由己,回家你老婆跟你干架。”
  明明是娇俏决绝的话,落入我耳中却是一把又一把的刀,每一个字都戳中我内心,那时候我真的有冲动把她抱走,关起来,不许走!只能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以后只能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只能跟我!
  但我知道我给不起承诺,我只能说,“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叫你跟我走,你就跟我走,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不怕你啊,我怕我忍不住想对你做什么呀。”
  我一怔,瞪她,“瞎说!”
  她收敛了笑容,郑重其事地看着我说,“我可没瞎说。”她大胆地走上来,拽着我西装领子,把我整个人往她身上一拉,细细打量我的脸,“大叔,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要不跟我好,就别管我,别四处留情,别让我以为你喜欢我,OK?”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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